趁这个空挡,祁雪纯对着项链拍了好几张照片,各个角度都很完整的拍到了。
只是刚才说的也不是什么机密,所以云楼没有当场抓人。
路线应该是从走廊另一头到后花园,侧门停了一辆车等待。
“他会不会是为了外联部争先进?”鲁蓝还有些犹豫。
“太太本来准备休息了,忽然说头很疼,”管家回答,“她已经吃了止痛药,但就是不管用。”
祁雪纯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。
他们将祁雪纯请到桌边,团团坐下。
鲁蓝悄悄将这些人数了一遍,不禁忧心忡忡,“我们外联部的人太少了,票数上完全不占优势。”
司俊风眼角浮笑,硬唇压近她耳朵:“我就想看看,是不是我说什么,你都会认为是真的。”
“把你也吵醒了,”司妈挺抱歉,“我没事了,你们快回去睡觉吧。”
在家相夫教子。”
即便有吃有喝,也只是让她活着而已。
章非云目光狡黠:“像表哥这样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,我觉得大家最想知道的是,你的老婆长什么样?”
穆司神的脚步莫名的轻松了起来。
他只能强做镇定:“司俊风,算你厉害,路医生你可以带走,你……”
“既然你这么清楚,跟我去开会吧。”祁雪纯拿起资料,往外走去。